福州茶艺，郑州茶叶
2023-04-16
几年前的一个冬天，我去杭州出差。做完生意，还剩一天休闲，所以想去钱塘江和六和塔看看。在公共汽车上，我路过一个叫龙井的人，他问茶的地方，我下了车，准备买上一两斤龙井带回去。我和一位卖茶的老婆婆搭上了话儿。买茶之前，她为我沏了一杯龙井，我就坐下来，一边看着打捻儿的茶叶慢慢被水泡开，一边审视周围的环境。一小撮儿茶叶舒展成了宽大的叶状，在玻璃杯里翻动着，水渐渐呈现出绿色，如玛瑙、像翡翠。我闻了一下儿，茶香沁入心脾，引得满口津液，品上一小口，略带苦味的茶水在口中蜿蜒而下，喉咙滋润，通身舒泰。老婆婆说：“第一杯略带苦味，第二杯就甜了。”诚如斯言。品茶的时候，望着四围的山色，江南亚热带气候，山青水绿，微风温润，对我这个来自北方的人，不免牵动了一番慨天叹地的情怀。伴着缕缕茶香，我的整个身心仿佛融进了秀美的山水之中。在这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里，我的脑海空阔得如西子湖上那一片明净的天空，不杂一丝尘思凡念；整个身体也身轻如燕，飘飘欲仙。若不是老婆婆一声召唤，我可能还陈皮荷叶茶要痴坐在那里，忘了时间，忘了行程。 夏天的炎热是来了还是变冷了，春秋变了。一瞬间，我在北方的一个小镇躲了好几年。这期间，有很多野心困扰着我，太多的挫折让我心灰意冷。奋斗还是奋斗，钱还是几块，身份还是平民，好东西不多，烦恼不断，孩子还没老就满脑袋是牙。半夜，一个人在房间里的时候，总喜欢泡一壶鲜茶，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，边倒边喝。茶不是好茶，还是普通的茉莉花茶或绿茶；水也并非江南的虎跑泉水，而是北方略带苦涩的自来水。茶香袅袅，鼻翼歙动，思绪便飘过岁月，眼前又浮现出当年游杭州的情形，心里又漫上那种空灵澄澈的情愫。随便翻开一本书，见那上面有一则佛禅的故事，传说唐代赵州禅师问新来的僧人：“曾到此间么？”僧人回道：“曾到。”赵州说：“吃茶去。”又问第二位，却说：“不曾到。”赵州说：“吃茶去。”有僧不解，赵州说：“吃茶去。”三句“吃茶去”便消弭了妄想和区别，随缘任运，平常自然，大有大千世界，众生平等的见识。赵州禅师这类禅悟是不是来自于素日饮茶，我不得而知，但他通过吃茶来阐述，说明他对茶情有独钟。 走在街上，经常看到有茶客的女孩卖南方口音的茶。我只是叫她们茶女。一天，在单位门前，传来卖茶的茶女的声音，几个同事出来和她讨价还价。为了证明茶很好，茶夫人免费为几位同事泡了几杯茶。谁知道，那些同事笑着拿着杯子走了。茶姨的茶没人买，茶姨委屈落泪。在旁边，有一个正在修理自行车的老人。他叫茶女：“姑娘，我给你买两两茶叶。”看到老人把零花钱给了茶姨，茶姨一脸感激，本人给老人泡了一杯茶，双手递给老人。闲时与老人聊天，老人说：“茶谈茶道，人谈人性，谈西装革履，谈财富贵州十大名茶。假如你为了一点茶欺负一个女孩，你就失去了人性。当人性丧失，公平也就丧失了，人难免会有藏而不露、巧取豪夺、投机垄断、做人不如人的时候。当你沦落到劣质产品的时候，生活中处处都是风险，时时刻刻都会遇到麻烦。假如你在波涛汹涌的海上航行，你将不可避免地倾覆。”老人明亮的眼睛显示出深邃的眼睛，脸上充满了沧桑。他拿起茶杯，闻了闻，轻轻抿了一口，说：“好甜的茶！”多美味的茶啊！老人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响，我突然想知道，我的同事们在喝那杯不存在报酬的茶时，是不是发自内心地说“好喝的茶”？冲泡一壶鲜茶，茶香溢满斗室，想起杭州龙井茶店品茶的场景。奇怪的是，这一幕里有修车老人的身影，老人总是和青山里的美景水重叠，让我很难分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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